李雨晴妈妈是个什么梗??

喵族码字员:豆芽

改编自日本漫画家叶月抹茶创作的同名漫画李雨晴妈妈是个什么梗,由林孝谦导演执导李雨晴妈妈是个什么梗,赵今麦、林一、沈月、汪佳辉等出演的青春电影《一周的朋友》6月18日登录院线,日前票房已接近七千万。

该片导演林孝谦曾执导《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拿下2020年进口爱情片内地票房冠军,内地票房9.58亿。此次《一周的朋友》上映已近一周,接下来的市场表现如何,我们也拭目以待。

近日, 导演帮(daoyanbangwx)与林孝谦导演就电影《一周的朋友》的改编、创作幕后及对争议的回应,导演职业发展规划及其对当下台湾年轻导演创作现状的观察等方面展开对谈。

Q:导演可以聊一下最初接触到这个项目的契机吗?创作期间遇到的最大困难是什么?

A:其实我是在《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在内地上映之前接触到这个项目的,之前也有看过日版原作,觉得很清新、治愈,比较吸引我,所以决定接下这个项目。

漫画《一周的朋友》

在高中这样一个高压的学习环境中,让他们去体会校园生活,珍惜同学情谊,我觉得这是蛮重要的。 如果用一个饮料来形容这部影片,我觉得它就是一个甜甜的夏日苏打水,很有青春回忆的感觉。当然很多人会说,内地的高中生活会更辛苦、更严格,怎么可能有这样一个良善的环境?

对我自己而言,我最好的朋友是我高中时期的朋友,现在我们关系依旧很好。我也希望借《一周的朋友》传达给青年观众,珍惜高中时代的朋友。 就算是送给疫情下没有毕业典礼的毕业生们一份毕业礼物吧。

李雨晴妈妈是个什么梗??

可能大家普遍会觉得青春片比较简单好拍,“年轻就好”、“不需要太高的技术难度”,真正去拍才发现不是那么简单。我们拍摄时遭遇到各种困难,其中最难的部分就是水下摄影,我们大部分是在真的湖里拍摄的,还有一部分在摄影棚拍。光摄影棚就拍了三天,在湖里拍了五天。

拍摄时正值成都最冷的时候,那个湖大概有20米深,水温也接近零度。演员在里面拍戏真的非常恐怖,脚踩不到底,极易发生危险,救生艇、救护人员要随时在旁边保护。

赵今麦最后在船上的那个俯拍镜头,周围十几米都不能有人,当时我的心理压力就非常大。林一拍水戏的第一天就失温,因为太冷了。后面衣服里缝了两层,把防护衣跟潜水服都穿在里面,但演员身体还是会失温。其实他们比想象中要辛苦很多,敬业很多。

对于这些青年演员或者青年偶像演员,大家一般会用比较严苛的态度去看他们,但我觉得他们其实真的蛮努力、认真的。

Q:原作毕竟是漫画,所以关于“一周的朋友”的设定还是很容易被接受的,但改编成电影观众很容易会觉得这个设定“过于中二”。此次故事方面相比原作做了较大改动,使得《一周的朋友》变得更接地气,有担心如此改动会惹原著粉不满吗?

A:当然会有,一开始感觉很兴奋、刺激,但想到做这么大幅度的改动,其实也很惶恐,因为预估不到这样做的结果。所以我们先把大纲和想法整理好,翻译成日文,然后和在日本的原作者讨论,参考一下她的意见。

原著作者叶月抹茶祝贺信

她觉得剧本蛮有趣,这是她没有想过的角度,鼓励我们往这个方向走。在成片之后也有给她看过,她觉得还不错,所以 我们是在原作者的同意之下,展开了一个新篇幅。我们的故事在前半段的确还是因循着原作的方向,为了使这个故事更落地,更本土化,后面的故事发展做了一些大的改动。

Q:目前《一周的朋友》中失忆与反失忆的桥段为部分观众诟病老套、狗血,针对这个现象,可以请导演谈一下自己的看法吗?

A:这部影片讲的是青春和记忆,失忆梗其实是很老套的东西,这个故事原本就有了“七天记忆”这样的一个设定,我们改编时自然会遇到很多挑战。

对此, 我们想到的办法就是把记忆这个点做到极致,到底是谁留在谁的记忆里,到底为什么会失去这个记忆?然后再想办法用故事包装、串联起来,也通过美术、造型各方面把它融合起来。

那个鱼摊是一个很有趣的场景, 我们在其中增加了一些奇幻元素,仔细的观众会发现那个场景的光和镜头与全片的风格是不统一的,比较跳脱。林湘之打电话给妈妈问能不能再转学那场戏背景里有个路灯,路灯里面不是灯泡,是一条金鱼,像这种小细节影片中有很多。

所以金鱼摊到底是真的,还是林湘之自己的想象?这个空间到底是什么?林湘之为什么说这个话?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这些其实都等待观众去发现。

Q:在项目进行之初,有针对内地青春片的受众做一些相应的市场调查吗?

A:其实有稍微地了解,但没有特地去做细致的调查,因为如果只考虑受众,可能就不一定选择拍摄青春片了。

青春片其实是一个非常小众的题材,它的针对性特别强,主要聚焦在16—18岁这个阶段的年轻人,票房占比大概就在6%-10%左右。就这个年龄段的观众来说,他们的购票能力不强,因为他们没有独立的经济能力,可能买票的钱都是家里给的零用钱。

内地的青春片通常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青春片”,大部分是用青春做个开头,后面主要部分还是在讲角色成年后的失落、遗憾、重逢,只是在悼念青春,并非严格意义上的青春片。

《一周的朋友》不一样的地方是整部影片都是发生在高中校园,有些经历的成年观众看了可能就会觉得无趣无感,但对于年轻的观众来说,这会是一个比较有趣的体验,因为这是一个属于他们的故事。

Q:《一周的朋友》原作凭借清新治愈的风格吸引不少读者与观众,导演想要借《一周的朋友》这部影片传达怎样的作品内核?

A:这部作品可能是我第一部青春片,也是最后一部青春片,所以我想用尽全力做好它。当然导演对每一部片的态度都应该是这样,先讲一下我为什么会来拍电影,其实背后有一个蛮特别的故事。

我有个哥哥,智力上有一点状况。我大学念的是交通大学的外文系,因为家人希望我以后可以当个英文老师,有个很稳定的工作,这样可以照顾家里,也可以照顾哥哥。

在美国读书时,我拍了一部毕业短片《自由大道》,是一个26分钟的短片,拍摄成本大概用了7000块人民币。那个短片拍完之后,在台湾就得到了一个金穗奖的首奖。故事讲的是有智力障碍的女儿带着妈妈尸体流浪的故事,我妈妈也担心如果以后她过世了,我哥哥怎么办,我把这个焦虑幻化成了剧本的一部分。

我后来发现如果当英语老师,我可以照顾我哥哥一个人,但如果通过电影可以做到引发社会的探讨,或者说给更多观众一个温暖,这样能照顾到更多的人,那个媒介程度跟辐射程度是不一样的,这是我拍电影的一个契机和动机。

《一周的朋友》的故事当然很简单,也很年轻、单纯,但这里面有很多复杂的现象和尖锐刺激的议题可以探讨,而这并不是我想要带给社会的东西,不是我想带给年轻朋友的东西。

这个社会已经够纷乱嘈杂了,在疫情后的时代,简单带给他们一点勇气和鼓励,可能是更好的选择,这是我选择做这部影片的态度和方法。

李雨晴妈妈是个什么梗??

现在看起来也许很清淡,但几十年后他们还是会记得他们的友谊和友情,希望他们把握当下,学会宋晓楠最后讲的那句,“不论未来有什么问题,我们都克服它”,更重要的是一种选择。

《一周的朋友》除了故事性之外,在美术、音乐、道具这方面的讲究和选择也是一样的道理,因为我们有着用这部影片传递给观众温暖的企图。

Q:作为一部青春题材影片,《一周的朋友》在青春感的营造上具体是怎样做的?

A:我们在视觉、美术、服装还有音乐上都有很努力地去营造青春感。首先是美术部分,那个天文教室就是一个重点,算是他们的一个秘密基地。

这不是我们杜撰的,是经过调研确认的,因为天文教室并不太常见,但我们在成都真的看到了一个这样被废弃的天文教室,也有参考同学们提到的他们在成都的天文教室,厦门也有,可能南方城市的同学这种体验比较多。

我们把这个废弃的天文教室改造分成四个阶段:荒废状态——一起布置——庆生——被拆除。 我觉得青春感不是悬浮的,应该有内在支撑,他们一起动手去做,努力克服困难,创造属于他们自己的经历和私密空间,这是青春感的基底。

此外,我们也用了很多的小道具,例如那个日记本、手账、按键手机、拍立得,还有徐又树帮林湘之恢复记忆的各种小玩具、游戏也都是花了很多时间去设计。年轻的时候就是喜欢玩这些,算是青春印记。

在服装方面,运动校服大概是内地高中一定会有的回忆,所以影片中把传统的运动服系列放在和平高中时期。另外,考虑到当下有些学校也会穿一些制服式校服,为了营造亲近感,所以我们也花了很多时间去设计充满青春感的制服,包括校徽的大小,裙摆的尺寸、裙长,都是为演员量身打造,凸显青春活力。

我再举个配乐上面的例子,为了与观众做一些互动,我在混音时把很多的中低音跟低频混地特别清楚,特地营造出一种类似心脏跳动的感觉,节奏感更强也更明确,让观众好像进入到一个青春的世界里。

Q:相比日版动画及电影,赵今麦饰演的林湘之比之前的女主人公表现的都要更坚强、勇敢,这也很符合当下的创作语境,导演在创作之初想要给观众呈现一个怎样的林湘之?

A:我们在前期讨论的时候,有编剧提出原著的主角光芒主要集中在锲而不舍的徐又树身上的问题。原著的设定是在初中,同学们可以相信“七天记忆”的设定,但放到现在的内地,这个设定就不太现实,所以我们设定在了高中,年纪上更成熟一些。

此外,我觉得和今麦本身在北方成长的背景有关,所以在温柔善良之外,我们赋予这个“湘之”更多一些的东西。

独自面对好友去世自己幸存的现实,在学校被欺凌伤害,她都选择一个人扛下来;一个人守住真相,愿意去牺牲保护自己的朋友,这些都是更勇敢的体现。

看完整个故事后再回想林湘之第一次见到徐又树的那一幕,以及她在被徐又树狂追时的心理状态,注意到她这一路艰辛的心路历程,就完全能够理解这个角色。我想借林湘之这个角色将勇敢和善良的品质传达给我们的年轻观众。

Q:据了解,导演近几年创作重心好像还是在中国台湾,可以谈一下您对当下台湾青年导演创作现状的一些观察吗?

A:《一周的朋友》是在去年过年时拍的,从那个时候一路走到现在将近两年多的时间我都在内地,所以创作的重心已经转到内地。我也一直在让自己更融入、更落地,更了解这里的生活。

当然我在台湾偶尔还会监制一些戏,像Netflix的剧集版《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还担任了一些接下来要上映的电影的监制。

我观察到的台湾青年导演们的创作状态其实还是很生气蓬勃的,他们一方面是从个人自身的故事去发展创作,例如阮凤仪导演的《美国女孩》就是一个很好的发展范例,这部影片成本不高,但是其实拍得非常深刻。

另一方面, 有一些新生代的导演跟内地也有越来越多的合作,像影片《缉魂》的导演程伟豪。目前在台湾本土有很多恐怖片被拍摄,像柯孟融导演的《咒》,这些影片也取得不错的票房。这一代的导演创作都是很生气蓬勃的,各自都在努力开拓不一样的类型和可能性。

Q:导演未来还有想要尝试的新题材、类型或者新领域吗?

A:我本身在爱情片上经营的比较多,虽说已经告别了青春片,但我可能会做一些和爱情相关但不同的东西,比如奇幻+爱情,烧脑+爱情,悬疑+爱情……想做一些不同类型融合的尝试。

我最近很想做的是一个关于时间循环的故事,希望在爱情类型之外再融合其它类型。

这两年在内地准备《一周的朋友》的同时我也在筹备新作品,现在对内地的人文和娱乐产业也认识得更深入一些,未来会更多在内地耕耘,也偶尔会在台湾制作一些很有趣的项目。

接下来准备多看一些综艺和脱口秀,多做一些功课,更了解内地观众的喜好。

图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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